幸运草

养儿之道

想写写张仪和公孙衍退役之后,两人一起教导公孙衍儿子的故事。

有一些自己的设定,先说了,第一个是,儿子的姓名定为公孙喜,公孙衍与魏姬初次见面时所听之音为“春喜”,所以为了纪念初见,起此名。(我没想到历史上真的有这个人,而且时间都还差不多,难道真的是公孙衍儿子?想了解更多可以查查百度。)第二个是,我觉得张子是在入秋后来魏国的,文章开头时间定为秋分之时。

cp不定,人设按《大秦帝国之纵横》,人物会有ooc,请见谅。


养儿之道


第一章 客栈

魏国偏远乡村之处有个叫‘飞龙在天’的饭店,而就在这个饭店后房里,一位年轻人正在研读兵书。看起来这年轻人也不过13、4岁的样子,这般年级正是少年意气风发时。少年看书入迷,丝毫不知身后早已站有旁人。他背后之人,两鬓斑白,已是高龄。老人家双手置后,丝毫不掩饰对少年的赞赏、关爱、不愿与悲痛。

老人家故意咳嗽,少年惊慌,连忙藏起手中的兵书,站起扶老人家坐下,说:“爹,你怎么来了?”老人家坐稳后,直视少年的双目,说:“拿出来。”少年装做不知,“拿,拿什么啊?”听到这个回答,老人家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怒气,声音带有威胁,“甭给我装糊涂,交我都看到了!”少年张口欲说点什么,但又什么都没说,委屈巴巴地从袖子中取出竹简,低着头交给了老人家。老人家伸手拿,却没拿过来,使劲一拽,才抢了过来。少年满眼都是不舍,扭头不再看老人家。老人家瞅瞅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不怒反笑,边翻竹简边说:“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书,让我儿如此入迷。”

老人家扫过几眼后,就丢下竹简,叹息道:“这个张仪,先是跟我斗了半辈子了,现在还要教坏我儿。”少年见状,先是迅速地动手夺回竹简,后用双手死死护住,最后向后退一步。“这不管张子的事,是我倾慕张子的才华,缠着问他要,他才给的。”老人家摇摇头说:“你倒是大义凛然,罢了,儿子长大了,不听为父的话了。”听完这话,少年满脸写着委屈,“父亲的话,孩儿怎敢不听,只是孩儿想要如同父亲一般,成就一番事业。”“哈哈哈,好,与我年少时有分相似,来过来,坐下,为父要与你谈谈。”老人家说罢便拍了拍旁边的凳子,让少年坐他旁边。少年仍然有些畏惧,“说好了,我过去坐,你不准打我。”“好,不打。”老人家点点头,少年这才慢慢地向老人家挪动,老人家嫌他慢,就一把把年轻人拉了过来,让他坐下。

老人家循循善诱,慢慢对他说:“功名皆为梦,醒来后只有满眼疮痍,物是人非,为父与张子皆为如此下场,你说,这功名是不是害人?”少年听后,低头沉思,久久不语。老人家以为他明白了,便让他抬起头来,却不料少年眼中饱含泪水,老人家心中着实不忍,用袖拭泪。“我儿为何要哭?”“想起娘亲,便不由流泪。”听完缘由,老人家闭眼长叹,心中悲怆。“罢了,为父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此生。你要执意如此,我不便再管你了。”听后,少年惶恐,立即起身,作揖不起。“父亲不要如此,孩儿知错了。”“你,何错之有啊?”老人家仍旧闭目养神。“孩儿不应不听父亲的话,孩儿保证这书不会再看了。”老人家睁开双眼,扭头望向少年 “真的?”“真的,不过父亲要答应孩儿一件事。”老年人嘴角上扬,“好说,只要你不再追名逐利,凡事好说。”少年听此,抬起头随即又低下,咬咬牙说出此事。“爹,咱们开客栈吧。”老人家慈爱地望着少年。“为何?饭店挣钱不够?”“非也,孩儿想让张子住过来。”老人家脸色一变,狠拍一下少年的后脑勺,“我是你爹,还是他是你爹?”少年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,“这不是见他一日三趟嘛,而且每次来都与父亲相谈甚欢,父亲高兴儿子就高兴。”老人家无奈地摇摇头,“这都是张子教你的?”少年讪笑道:“最后一句可不是,是儿子发自肺腑的。再者张子如今也是孤苦一人,甚是可怜,大才都尚且如此,何况儿子呢。”老人家转眼一想,觉得此事可以,便点点头。看见老父亲答应了,少年喜上眉梢。“我答应是答应了,但是既然由你提出,那么就由你独自来做,如何?”少年喜出望外“父亲答应就好,明日我便请张子过来。”随即向老人家行大礼,“谢父亲。”老人家摆摆手,“行了,出去吧。”“嗯。”少年转身走至门口,想到某事,又折回来了。“怎么,还有事。”少年笑笑,摆手说:“不是,只是爹,这是儿的房间。”老人家一愣,随之大笑。爽朗的笑声仍在山谷回荡,饭店后屋的灯火依旧明亮,让人感觉深谷秋天的凉意都叫这笑和这光驱赶,不见了。


第二章 搬家

“哎哎,别拽别拽,别拽了,拽破了,你给我缝啊。”魏国的乡村小道上,一个少年连拖带拽地拉着一个老先生。这位老先生被拽得步伐趔趄,那老先生头发花白,看他的委屈的表情,让人同情,不过这偏远地区几乎没什么人,更不要提能救出老先生的义士了。老先生无奈地,只得说出了上面的一番话。听完此话,年轻人倒是停下来了,面带疑惑地看向老先生,问:不是先生要过来嘛,我父亲都同意了,先生又何必推辞呢?”那老先生好像没听懂这番话,“不是,我要过来?过哪呀?你家啊?”年轻人一愣,老先生趁机想要收回被拽的袖子,但年轻人力气大,自然没成功。“先生忘了?就昨天下午先生对我父所说的啊!先生都忘了?”年轻人面露急色,“先生放心,已经全安排好了。”老先生疑惑地看看年轻人,低头思索,实在想不起来啊,昨日好像又喝醉了,这,唉。老先生抬头对上年轻人清澈的双眼,不忍辜负,便问:“哎,你说说,我到底说啥了?”年轻人松开老先生的袖子,“看来先生是真的不记得了,喜多此一举啊。”这回轮到老先生着急了“哎呀,行了行了,这回错在我,你就同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。”“喏,昨日下午,先生与父亲聊到各国大王,聊到秦王与魏王时,父亲提到观泽之战,问先生是否还记恨父亲。先生回答,父亲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又怎会记恨,而且反问父亲,是否记恨函谷关之战。父亲回答,曾经记,现在不了。先生拜父亲后,说,让犀首记恨,张仪愧疚。父亲扶起先生,张子言重了,父亲旋即大笑,笑罢继续说,如若张子真愧疚,就请张子长住于此地,你我故知,且余生不多,望张子留下,忆往日,论今世,可好?先生当时可是答应的了,先生说,犀首之邀怎敢不应。”

年轻人语气中带些委屈,说完便低头,一副任君发落的样子老先生细细听这年轻人的话,果然是醉话,我住在犀首家?那还不被怼死。我让他那么狼狈,没打我,这就算好的了。这回要是在他面前天天晃悠,这,不妥不妥。思考片刻,老先生摆摆手,边转身走,边嘴里念叨着:“都是醉话,醉话,不算数的。”年轻人见状,急了,连忙拉住老先生,“先生为名士,怎能出尔反尔,况且我好不容易把父亲说服的了,先生就算不住,去一趟也行啊,不然父亲肯定会嘲笑的。”老先生转身,看着年轻人清澈双眼,“罢了,罢了。你父与我也算故交,我去我去,还不行吗?小小年纪就学会给人扣黑锅了,该打。”年轻人陪着笑脸,扶着老先生,说“是是是,喜该打,该打。来,先生,这边走。”老先生将手收回,慢慢走到车前,“行了,不用扶我了,这是我家附近,我还不识路啊。”年轻人不敢怠慢,轻扶老先生上车,边扶边嘴里嘀咕着“那是,先生一日三趟,能不熟悉嘛。”老先生坐稳后,扭头问年轻人:“你说什么?”年轻人不敢说真话,只得说:“没什么,就是晚辈说先生的精神不输往年。”老先生扭头不再看年轻人,指指车前,说:“哼,你小子往年见过我啊,驾车去。”年轻人嘻嘻一笑,拱手说:“喏。”

马车一路向西,晃晃悠悠的。路旁的树木早就没了叶子,看着遍地的枯叶,车中的老先生,在入秋后第一次感觉到深秋的一丝寒意,不由地缩了缩身子,蜷缩着睡着了。


第一次写不知怎么样,如若看到这里,我先谢谢大家。希望大家能评论,加以改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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